来源:雷叔写故事
最近外媒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社会现象:一小撮欧美人出现了“犬类自我认同”。
啥叫“犬类自我认同”?
简单来说就是,一个人认为自己是狗,应该像狗一样生活。
拥有这种认同的人,在日常生活中会把自己打扮成狗。
头顶狗头套,身穿狗背心,脖子里戴着狗项圈,美美出街。
考究的“人”还会安排上全套紧身衣,插上机械尾巴,把自己彻底装扮成一只人形狗。
和狗一样,他们会用wer wer wer的方式与外界交流。
工作时遇到陌生人,会贴上去嗅嗅。
还会像宠物狗一样咬玩具,抢骨头。
众所周知,流浪狗是孤独凄惨的。
自视为狗的人当然很清楚这一点,于是为了让自己快乐,他们会给自己找个“主人”,和主人在一起嬉戏玩耍。
这种玩耍,既包括人和狗在一起会干的那些事,比如摸肚子、撸耳朵;
也包括人和人在一起会干的那些事。
英国《卫报》曾经采访过一只“人形斑点狗”。
这人本来和所有普通人一样,有家有口,也有正常的工作。
可就在某一天,他忽然觉得自己是只斑点狗,应该像斑点狗一样生活。
于是,一意孤行的他开启了自我“狗化”的历程。
家人觉得他脑子有病,纷纷选择离开他,只有他的上司对他不离不弃,夸他是只可爱的小狗,给予他满满的情绪价值。
最后,斑点狗同志决定认上司做主人,成了他的人形宠物狗,也成了他稳定的同性伴侣。
为什么会出现“犬类自我认同”?
网友的解释是:
“因为欧美的生活太好,人吃得太饱。
填饱了肚子,自然就有力气整各种旁门左道的花活儿。”
不过,人形狗们却不认可这种说法。
他们自述,选择做狗,恰恰是因为做人太苦了。
一个工薪阶层的白男告诉记者,做狗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感。
每天想叫就叫,想玩玩具就玩玩具。
他不用再担心钱、食物或者工作,反正主人会陪伴、供养他。
另一位作家则表示,做狗是他回避现实的一种方式。
当他遇到一些糟糕的事情,他就会想象自己是一只狗,告诉自己“狗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”,然后压力就会慢慢消失。
现实中,人类找一个伴侣需要考虑很多问题,所以人和人总会带着防备的状态进行社交。
但狗和狗、人和狗就不会这样,双方很容易进入亲密关系。
因此,把自己想成狗之后,这位作家终于找到了一位亲密伴侣,也就是他的主人。
谈及主人时,他忠诚地说道:
“我已经被他戴上项圈十年了,如果有人靠近他,我会像小斗牛梗一样低吼。
我是天生的讨好型人格,让别人开心让我感到非常愉快。”
亚文化研究者仔细梳理过人形狗的历史,发现这种现象不是最近几年才出现的。
早在上世纪90年代,BDSM社区里就有人在演狗,然后大搞“人狗恋”。
互联网的发展让这群人不断破圈,也让他们有更多渠道传播自己的理念。
久而久之吸引了一堆粉丝。恋物癖、异装癖、双性恋者、爱狗人士都加入到了这个阵营里。
尽管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他们,但总体来看,这个圈子的信众是越来越多的。
渐渐地,他们有了自己的社区:
还有了自己的课程表:
他们会在市中心搞集会:
还会定期组织比赛,评比“优秀小狗”:
以及“优秀训导员”:
可能他们自己觉得这么做可可爱爱,但多数不理解他们的人都觉得这事儿可可怕怕,恶恶心心。
也有一些人认为,这种小众癖好,只要不影响大众生活,可以睁只眼闭只眼。
但事实上,“汪汪们”可不是圈地自萌的,他们时不时地就会做些影响主流社会秩序的事情。
比如,某些“人形狗”为了强化自我认知,会故意到电线杆、路灯柱边撒尿。
这就很恶心了。
不随地大小便,是人类社会的基本规则,也是人类进化了千万年之后形成的卫生共识。
某些人活着活着,怎么就地退化了?
再比如,某位PC World的“狗化”员工,在工作时,也会持续保持狗的特性。
他会像狗一样,走过去咬同事的衬衫,还会用嘴叼电脑零件。
好消息是,他在带薪状态下,愉快地实现了自我探索、自我升华的生命历程。
坏消息是,身边的人必须学会和他的口水长期共存。
这又是一件很不卫生的事啊。
看了狗人的故事,不由想起哲学家尼采曾经的焦虑。
他担心,物质的发展、功利主义的蔓延以及现代生活的拓展会让欧洲人走向精神的虚无。
人们不再关心“上帝之死”,不再思索人为何而生,不再勇于拥抱风险和挑战,只想用舒适与享乐填满生活,做一个平庸的“末人”。
在他看来,“末人”的壮大,会给欧洲文明带来灭顶之灾。
尼采之后,哲学家们依然鄙视末人。
他们感慨末人“没有心灵”,“还妄以为自己登上了人类前所未至的新高度”。
只是真正的“末人”是听不进,也听不懂这些劝诫的。
在尼采去世100多年后,他们直接选择不做人,用动物的属性来解构人类社会的一切说教。
我不想劝他们改变自己的爱好,只希望他们不要影响公共卫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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